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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月场查案

江南小秦宫

“小郎君,让奴家为你更衣”

“啧啧啧,阿瑜这胸膛,温热得好像要把奴家吃了”

一双纤细的素手不着痕迹地抚摸,一寸寸探入。

手下的温度逐渐加深,她一对媚眼水波流转,抬首,衔住了男人温热的唇。

香炉里的烟依旧袅袅,榻上的男人已然没了气息。

郑欢慵懒地靠在梳妆台前,细细描画,她又想到曾经的那个男人,那时的她很相信情爱。

“我的小祖宗哇,这人又没了……你这…让我如何是好?若是官府查起来……”

郑欢掷出一块金锭“哐啷”一声摔在地上:“这个死了,还有下一个,你说对吧?”

“欢欢,今晚有位京城来的大主顾,可他是有妻室的。”

有妻室还来小秦宫更加该死。

郑欢脱口而出一句话:“我接。”

京城霍府

“管家,我父亲可到了”

“少爷,老爷今晚便到,无须担心。”

“他真去…查案子?”霍岑眼光晦暗不明。

“老爷此次为社稷民生,去查江南的命案,近几年接连不断人口失踪死亡,老爷自然是要去的。”

“但愿如此吧父亲”他垂眸掩了心事,退下了,怀里揣着群臣弹劾摄政王昏聩腐败的折子,明日,这些便会传遍大街小巷。

他大跨步走入后院,一群姨娘围上来,他甩了甩手,进了娘亲的阁楼。

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嘛

江南小秦宫

霍临瑜被老鸨牵引着,步入了牡丹阁。

郑欢在帘子后边偷看着,真像他啊!恭喜,今晚又是一桩大案。

女人的纤指插入他乌发时,他笑着抽出一根毒簪子;女人的温软紧贴着他的后腰,他折断了三根金丝针;他在她柔软的嘴唇上用舌探到了藏在牙龈里的毒。

他依然笑着,搂着郑欢倒在榻上。一只手夹着利刃蜷藏在她脑后。

“郎君真是好兴致”
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嘛。”

“人,是你杀的?”

“是”

他轻轻绕着她的头发,两人低声耳语,像极了耳鬓厮磨。

暧昧的熏香燃着,她闷哼一声,许是揪疼了她的发,她尖尖的牙齿一口咬在霍临瑜大腿上,鲜血直流。

他呆呆地看着,新咬的牙印和旧的疤痕重叠,是她的吧!

“收拾收拾,爷要把你赎回去。”

霍临瑜带着郑欢在江南逗留了两天,郑欢只知道他对她好得不像话,只是每晚就寝,总要紧紧搂住她方可入睡。

晨起,郑欢熟练地挽着发,手指无意触碰到头皮中少了一片发,是了,已经几年了呢,她记不清了。

入目皆是鲜红一片,她伤痕累累侧躺在木板上,光着身子。头皮疼的发麻,泪已经流干,她也无力在乎行人充满嫌恶的目光。她心中有一根刺,是他藏在他的妻身后,冷冷看她受辱的眼神。

自那以后,善良的郑欢就死了

自那以后,她要为自己而活

自那以后,谈笑风生不动情,杀尽天下负心郎。

“想什么呢?欢?”

他醒了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。

“我们该启程了”

“等回府,你就是当朝一品命妇,我娶你为妻可好。”

我们本就是同一类人

京城天牢

她没等来他的三书六聘十里红妆,只等来了一杯鸩酒一袭囚服。

朝野皆传,摄政王妙手回春,扳倒了自己儿子给自己下的死局,还抓住了多年杀人犯,连赐酒,都是亲手操办的。

是他,除了他,世上没人能这样不择手段地肮脏。

她恨,怎么就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。

所以在他来送酒时,她假意痛哭,实则把抹了剧毒的利刃猛地刺进了他的小腹。然后将鸩酒一饮而尽。假装没看到他眼里朦胧的深意。

京城郊外

她错了,因为她醒了。

他死了,而她还活着。

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啊,一杯鸩酒换了假死药,一次离京扳倒心机子。

或许他不该,多年前为了新娶正妻的家室背景负了她。

也许最不该的,是生命中最后一次心软,不,是迟来的心动。

“我们本就是同一类人。”

我狠辣,你恶毒。

像我们这样的人,本就不配活在阳光下浑浑噩噩,

我们只该生活在阴暗中,与蛆虫为伍,永坠深渊。”

她热烈地笑着,手里还执着那把匕首,

“是啊,你看”

“我们多般配!”

摄政王坟前多了一座小土包。郁郁青青的。像她青葱的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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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做刺客,你想做什么人?

他们一个用药救人,一个用蛊杀人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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