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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黑龙江大学届校友工作年级理事会理事聘任大会上的发言。

//旁边的九号楼就是我大学时的寝室,它记载了我的大学四年。

清晰记得,年的6月28日,从9号楼的寝室,我送走了最后离校的两位同学,我们两个先送隔壁的老大韦震上了11线,他要去火车站,坐火车到牡丹江广电集团报到,如今他是牡丹江市委宣传部的公务员,然后我又送了隔壁的二哥王雪松上了路,他要去哈尔滨工程大学党委宣传部报到,如今他是哈工程的规划处处长。

送完他们我一个人在校园里走,路过1号楼、2号楼,我发现,这些都不是我的教学楼了,楼还在,但我再也不能以学生的身份在教室里上课了。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原来的寝室,进楼的一瞬间我明白,这里已不属于你。

情绪低落的我就往教工宿舍走,从9号楼到6号教工宿舍,只有不到米,我却走了很久很久,周围的景象像电影慢放,一片模糊。我回到教工宿舍,躺在床上,大哭了一场。

因为,我的大学生活已经结束了。

//我在母校黑大工作,还在上学时大学里,食堂、教学楼各种场景在形态上都没有变,但感觉却变了。

我那些远离的同学,对母校想念浓烈,我们那时候没有微博、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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