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以来,女人一直被迫面对乳房所传达的两大内涵:它既是生命的哺育者,也是生命的摧毁者。——《乳房的历史》

32岁,麦子的生命被乳腺癌摧毁了。

蟹爪状的癌细胞占据了她右侧的乳房。术后在锁骨下方,留下了一条难以遮挡的竖向刀疤。麦子说自己至死都会是爱美的女人。

她不怕病死,怕丑死。

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T恤,笑盈盈地看着我:「你可以摸一摸」。这让坐在对面的我,局促又脸红。最终,我的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。

隔着一层有海绵的文胸,这只造价3万多元的假体乳房并没有麦子说的那么坚硬。我还能稍微的感到弹性。

它挺立在麦子的右胸上,始终保持着纹丝不动的高耸姿态。不论是在麦子运动、洗澡,还是睡觉的时候,它都耸立不动,不肯配合柔软自然的另一侧。

这让麦子很尴尬,它是她的「脸面」,也是她的「伤疤」。

这是一个再造了一半的乳房,因为麦子病情的变化,填充脂肪的手术一直处于停工状态。

麦子的假体是个「公开的秘密」。

说秘密,是因为麦子对大部分亲戚、朋友隐瞒了自己乳腺癌患者的身份;说公开,是她的右侧「乳房」被很多女人摸过。

在私密的聚会上,她们会事无巨细地询问乳房再造的过程,心中暗自忖度:我也能再次完整吗?

她们称呼彼此为「少奶奶」(少是多音字),是麦子乳腺癌术后的病友。

围绕着乳房,牵引出更加私密的话题:

「手术两年了,他一直拒绝看我的伤口」;

「他说,你就凑合和我过吧,反正你也没人要了」;

「失去上半身,我只有下半身是活的」;

「他在抚摸我身体的时候,突然就停住了,只那么一瞬间,我们都明白,他伤了我的心。」

……

图片来源:visualhunt.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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