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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》by君来否

文案:

宋青尘一朝穿书,成了书里觊觎主角贺小侯爷的炮灰渣攻璟王。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他居然还穿进了最初渣攻还是舔狗的时候。宋青尘揽镜自照——渣攻居然美貌如斯。

1.初见贺小侯爷,上位者宋青尘居高临下,轻蔑一笑。贺小侯爷饶有兴味地问道:“王爷倾慕于我?”宋青尘闻言冷笑:“你做什么春秋大梦。”舔狗原主造孽,可宋青尘偏要舔狗翻身把歌唱。

2.宋青尘被迫与贺小侯爷共事。为了证明他对贺小侯爷一点意思都没有——他神情淡然,不远不近的与小侯爷保持距离。

察觉到小侯爷的死亡凝视,宋青尘露出一个尴尬的笑。得益于渣攻的好皮囊,这一笑恍如万树花开。

小侯爷却欺身上前:“人称璟王狂蜂浪蝶,花里狂魔。怎么我看不像?”3.为了更像一点,宋青尘独身前往戏楼,左拥右抱。向来“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”的贺小侯爷听闻此事,黑着脸前往戏楼,杀气四溢。

接着把宋青尘连人带马,打包带回侯府。

如果还有机会让他穿回去写书评,宋青尘一定要给读者排雷:宋青尘不是攻。贺小侯爷也不是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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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看:

  

  

  暮色四合,上灯时分。

  宋青尘从衙门出来,一台抹金饰银的四舆轿已经停在那里。跟轿的年轻长随手持府灯与他施礼,府灯上一个中规中矩的“璟”字。

  宋青尘迈着贵人们惯有的懒缓脚步,悠然上轿。

  坐定,起轿。打前的侍者手持小银锤,一下下敲锣清道,排面十足。

  轿子载着他,从宽敞的长风街拐出。等进了槐花胡同,便显得局促起来。既而香风软语裹挟着轻佻的笑声,迎住他的轿子。

  他透着薄幔轿帘往外探看,所到之处灯火荧荧,频有倩影。

  巷里往来寻欢的嫖客一边避身,一边回头,好奇地打量这顶煊赫的轿子。胡同边阁楼里的姑娘们听到锣响,纷纷推开窗板,伸头往下张望。

  宋青尘在喧闹声中懒散地阖眼小憩。

  不多时,轿子停住。长随俯身朝他禀告:

  “王爷,白馆到了。”

  这是全奉京最大的南风馆。

  宋青尘闻声抬眸,见到馆门口早已候了七八个人。打头站着的想必是馆主,三十来岁,干瘦,在距离轿子四五步远处,就开始躬身行礼。

  宋青尘停了一会儿,面上神色由冷淡转为做作的轻佻,才疏懒起身,从轿厢阴影里出来。灯火先照上他腰间一条满新的金革带,然后是月白袍子。一身的珍丝贵缕。

  最后是一张年轻的脸,神色熏熏然。映着馆前的旖旎灯火,俨然一个风月老手的模样。

  大梁璟王宋青尘,喜南风,常狎小倌。

  同名同姓的读者宋青尘一朝穿书,正竭尽全力扮演这个渣攻。

  宋青尘刚入厢房坐定,“啪”的一声,是隔壁房中酒杯砸在八仙桌上的脆响。宋青尘不禁蹙眉,偏头瞥了一眼身后的隔墙。

  隔壁厢房正谈笑风生:

  “圣上让璟王到奉京北门,迎大捷凯旋的将士。这一迎可不得了!”

  吊人胃口的刻意停顿之后后,那人继续说道:

  “城门一开!只见马背上的贺小侯爷丰神俊朗,姿容卓群。璟王这老东西,当下眼睛就直了!”

  听到别人如此谈论自己,宋青尘并不意外——他已经对全剧情都把控十足,眼下璟王这种风评,实属正常。

  不过,“老东西”这三个字是怎么回事?他可是照过镜子的。这些人怎么能胡乱编排?

  旁边斟茶的小倌却受了惊,他手腕颤动一下,差点将茶水洒出来。显然是被隔壁厢房不知死活的“老东西”三个字给吓住了。于是惶恐的,悄悄打量上座恩客的神色。

  却瞧见璟王如若未闻的端起茶盏,轻嗅茶香。

  宋青尘对外人的恶评淡然处之,让这小倌脸上顿时生出些许钦佩神色。

  隔壁仍是滔滔不绝:

  “嗐!从那以后,任是什么人,都入不了老家伙的眼了。自是茶不思饭不想,每日琢磨,如何能讨小侯爷欢心!”

  接着席间一阵唏嘘,带起几声下流的笑。中间还有个人吹了一响小口哨。

  接下来,便是众人对书中主角贺小侯爷的种种溢美之词。来白馆的人,哪有不好南风。说着说着,言语越发轻佻。管他是不是权臣贵戚,只要喝了点酒,连皇帝都敢议论。

  更有甚者,编排起了皇帝与贺小侯爷的过去:

  “据说今上还是太子的时候,就对彼时的定远侯世子贺渊……”

  宋青尘闻言,神色凝重起来。

  原主已经做下的孽,他管不成。但他现在必须打破这个局面,成全主角攻受,也就是皇帝和小侯爷。只有如此,才能给自己谋一条生路。

  一,他不好南风。二,他对主角受贺渊贺小侯爷无感。

  但没人会信。

  这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为了保命,他千万不能和主角受贺渊发生什么事。

  毕竟在清水向耽美文《定远侯天生反骨》里,璟王说过一句老气横秋的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。

  当然,贺渊此人玩世不恭,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不久后,在璟王的一顿腆狗操作之后,两人就勾搭上了。璟王得偿所愿,与贺渊“一夜风流”。

  两人都只走肾不走心,渣攻璟王很快就有了新欢。

  “一夜风流”的四字豪车刚刚开过去不太久,主角攻皇帝就知道了。于是皇帝成全了他三弟,一杯毒酒,送他去做泉下鬼。

  开篇两万字之内,璟王下线。

  评论区一片“渣攻领盒饭”的叫好声,只有读者宋青尘调侃似的,默默发表了一个评论:

  “谁上谁下不好说。”

  一回车键按下去,他就穿书了。

  ……

  所以他想知道,现在剧情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方了。根据长随的话,原主还在日日逛馆子呢,那应该是,还没开始去纠缠贺渊?

  宋青尘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
  他穿书到现在,见都没见过贺小侯爷。也因此他一直都好奇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,能把原主给迷的此般七荤八素。

  好南风这事儿,一时半会儿他扭转不了了。只能从第二点下手。

  于是宋青尘叩桌三下。

  长随很及时地从门外进来:“王爷有何吩咐。”

  宋青尘随眼一扫在房里斟茶的这名小倌。见这男孩子弱不禁风,也就十五六岁,跟羽翼稀疏的雏鸟一样,看着很不经事儿。

  这完全不在宋青尘对男子的审美上,但他还是装作中意:

  “把他带回府上。”

  长随满脸讶异,抬头看了看这名小倌,像是在思索他究竟哪里入了王爷的眼。也只耽误了一瞬,复又换回了恭敬的神情:

  “是,王爷。小的这就安排。”

  宋青尘看都不看那小倌一眼,便起身离去,步履轻快。临出厢房丢下两个字:

  “回府。”

  那小倌还在怔愣间,宋青尘已经走了。

  一路上宋青尘还在拼命回想:那个小倌,他叫什么来着?

  宋青尘沉默地坐在璟王府主卧房当中,他正倚软榻,在煊赫豪奢的布置里愁绪万千。

  今晚带回来那个男孩子年龄实在是小,宋青尘越不过心里那道坎儿。再者,毕竟是勾栏出身,宋青尘穿书之前好歹是个富贵少公子,自小锦衣玉食的。怎么能和一个勾栏院的人共处一室。

  正心烦意乱之时,习习晚风穿堂而过,宋青尘才稍回神。一打眼,顺着大敞的房门,看见春祥过来了。

  春祥是璟王府总管事太监。从前璟王还未出宫开府的时候,内侍春祥便一直伺候他。

  可以说是一个贴心的小竹马。

  小竹马一定知道原主与贺小侯爷的感情进展。于是宋青尘又按照原主人设,摆出一副矜贵懒散的模样。

  宋青尘组织语言之际,春祥已走至房中,他略行一礼,小心询问道:

  “王爷,今夜还往侯府送信吗?”

  猝不及防听到“侯府”二字,宋青尘内心顿生万种波澜,面上却是故作平静。

  他们已经勾搭上了?

  宋青尘霎时笼罩于即将死亡的阴影之中。

  他略略抬眼,又遇上春祥有些关切的目光。

  春祥也很疑惑。

  按照常规,王爷每三日的夜里就差他往侯府送信一封。现如今已经隔了五日,却一封都无。甚至今晚还接回一名小倌。

  莫非王爷已经厌倦了求之不得的滋味,决定疏远贺小侯爷?可是……

  “王爷,侯府今日,破天荒的差人来问了。”

  破天荒?目前来看,贺小侯爷显然从来没有回信啊。都是原主璟王单方面的自作多情?

  “没有,不送。”宋青尘沉下脸,冷冷道:“告诉他,以后都不会有。”

  接着两人一阵沉默,各怀心思。

  春祥眼力见儿极好。他把事情串起来一想,只当王爷是想要结束这场无望的单相思。又试探道:“王爷今夜,是否要去看看安歌?人已经安顿在东厢房了,正等王爷去呢。”

  “安歌?”

  宋青尘低声重复。这约略是在说今晚带回来的那个小倌。可他立马想到了那个男孩子弱不禁风的模样,实在提不起兴致:

  “不了,本王有些乏了,想独自待着。”宋青尘故作疲态,按了按额角。

  春祥先是怔愣,接着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,识趣地退了下去。

  待房门关好,脚步声渐远,宋青尘一改方才的疏懒姿态,慌张从温软的榻上起身,步子疾疾,走到窗边多宝格处。

  他屏住呼吸,拉开书里提过的,左手边第三个抽屉。

  里面赫然一个做工精致的檀木匣子。

  意料内的,匣子当中,是一沓情诗。写满了原身璟王对贺小侯爷的缱绻情思。

  宋青尘粗略翻了翻,匣中满是这样那样、或含蓄或直白的情诗,约百张。纸张极有质感,都是上好的生宣纸,透着一点似有若无的墨水气味。

  确认了这件事以后,宋青尘颓然拿着那个匣子,到桌案边,凑着油灯逐一阅读。

  诗文一张张看过,宋青尘最后一点希望也被彻底斩断——果然,原主已经不知死活的招惹上贺渊了。

  不得不说原主文采斐然是真,词风有点花间派的意思,辞藻十分华丽。

  诗词已经有这么多,可是到底有哪些,是又誊了一遍送去给侯府,给贺渊看过的?宋青尘一个头两个大。

  不过按照原著,送诗只是渣攻原主的初级手段,看来剧情刚开始不久,他还有机会扭转局面。

  按照春祥话里的意思,侯府向来都没有回信。所以今天才是“破天荒的”差人来问。既然没有回信,他贺渊又凭什么差人来要信?

  宋青尘居然有些替原主愤愤不平。

  要说渣,这个贺渊怕是和自己的原身也没什么两样,宋青尘托着腮撇了撇嘴,呵,半斤八两。主角受贺渊在他心里的形象,一去不复返了。

  翌日休沐,不必去衙门。他正在房里用早饭时,春祥叩门,过来询问:

  “王爷,颖国公上次下了名帖,邀您今个去国公府赴宴的……王爷还要去吗?”

  颖国公姚广勤,先帝谋士,曾任太子少师。也曾给彼时的三皇子宋青尘授课。尽管原身宋青尘没有治国只能,但文采上,是极受姚广勤认可的。

  除了太子,姚广勤最中意的学生,就是三皇子宋青尘。原著有“故而姚广勤与璟王交好”,接着有一段剧情,是姚广勤的西府海棠开了,他凑着小郡主生辰,摆了一桌宴,邀请几名故交前往,其中就有璟王宋青尘。

  按理来说,姚广勤的邀请,原主定会赴约啊。为什么春祥又刻意询问呢,这不是多此一举吗。

  可宋青尘不经意得这么一想,却恍然大悟。他谨慎地向春祥确认:

  “老师都邀了何人前往?”原著中宋青尘待姚广勤还算亲近,私下都以“老师”称呼姚广勤。宋青尘思虑还算周全,把原主的脾性习惯都摸的彻底。

  春祥犹疑片刻,才小心回道:“邀了严、申两名阁老,陈尚书,季翰林,还有……”

  “还有贺小侯爷。”春祥边说,边不安得打量着宋青尘的神色。

  这是姚广勤看在已故的贺老将军面子上,邀请他儿子贺渊去叙旧情。

  宋青尘镇定下来,眸中神色变幻几许,之后淡淡道:“去。”

  怎么能不去,这可是表明自己立场的大好时机。躲躲闪闪才是不打自招。相信不久,席间的事就能传到皇帝耳朵里,顺道把奉京的风言风语洗一洗。

  原主能被贺渊迷的七荤八素,他可不一样。他但凡能对贺小侯爷动一点心思,他就不姓宋!

  国公府,他还非去不可了。

  晌午,宋青尘寻了自己中意的衣物出来。待全部换上,他踱步至屏风后的铜镜处,对镜自赏许久,才满意的出了王府。

  -

  国公府今日十足热闹。早上国公府的管事一炮仗下去,附近百姓都来官道上围观。一地的爆竹碎屑之中,有小厮在发吉祥铜板,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。这下全奉京都知道了,今日,颖国公家的小郡主十岁生辰。

  还没到国公府的官道,路已然堵得水泄不通。宋青尘的四舆轿斜插进来,清道的铜锣敲了好几声,百姓才让出一条道来。

  上了宽敞路,周遭人声渐退。

  等再次热闹起来时,王府大轿已至国公府门前。宋青尘刚出轿,就瞧见几个女眷在前面,引到场贵客们签花名册。

  是海棠宴,照俗,门口已有一盆采好的西府海棠,宾客一人一朵,携花入内。

  有头脸的那几人都各自带了家眷,便显得来客颇多,热络异常。衣着打扮无不豪奢贵气。

  国公府待客的女眷之中,站了名俏丽的年轻姑娘。她看到璟王府的轿子,便立马从人群中出来,迎住宋青尘。这姑娘看着有十六七,打扮的招展鲜亮,头上还簪一朵西府海棠。

  像是与璟王熟稔的样子,她掩唇嬉笑着过来:

  “哟,三王爷来了!”很不正式的福了福,就带着宋青尘去签花名册。

  先帝立嫡立长,立皇长子宋玦为太子,也就是如今圣上。璟王排行第三,熟稔的都唤他一声“三王爷”。

  这声招呼一出,旁边几个女眷纷纷来福身子问安,宋青尘余光扫见,其中两名女子一瞧见他,当即就脸上几抹绯红,拔下发髻上簪着的海棠,往他怀里一塞。又赦然捏着帕子走开,搞的人比花娇艳。

  这两人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。末了,便站远处脸上挂笑,掩唇低语。

  璟王,虽喜南风,却荤素不忌。

  宋青尘服了。

  渣攻原主,攻不攻的他还不确定,但渣,应该是真的渣。这都是些诰命夫人,他也敢招惹?

  但宋青尘此刻无心于此,他迫切想知道的是——贺渊是不是已经来了。

  宋青尘早晨才对贺渊报以鄙夷的态度,如今真的来了,心里却有些发怵。他脚下踌躇着,不太愿意进里。

  对照原著回忆片刻,宋青尘才恍然想起,最先与他打招呼的年轻姑娘是谁。

  应当是当今皇后的妹妹,颖国公的小侄女青绫。这个青绫与璟王是很亲近的,他们小时候都在国子监读书。宋青尘松了一口气,也许能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。

  他随着青绫前走,并暗中观察着青绫这个小姑娘。

  等两人刚走到签花名册的桌案边,青绫就挥手,对宋青尘的长随骄横道:“去、去!本姑娘和你们王爷说事儿。”

  长随司空见惯地往旁边退了几步,脸上仍挂着笑容。

  青绫就凑过来,神神秘秘的低声说:“琰哥儿,今个贺小侯爷也来呢!”语气还挺关切,和春祥早晨的态度有点像。显然也是听说了些什么。

  宋青尘,名宋琰。

  “知道。”宋青尘平静道。

  青绫抿了抿唇,神色有些犯难:“那待会儿宴上……你们……”

  宋青尘笑了笑,不甚在意:“无妨。”

  青绫似懂非懂,却还是点点头。她定然只听说了璟王对贺小侯爷如何百般讨好、求之不得,却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。

  两人正交谈间,府门口原本站着的女眷一溜烟儿全出去了。

  青绫见状,也好奇地往外走。

  一众人中,宋青尘就认识青绫一个。青绫性子大方,他正盘算着从青绫口中打探一点贺渊的消息,好早做准备。

  这下青绫出去了,他也不自觉跟了过去。

  刚走到府门口,就瞧见远处一人打马而来,将将停在国公府门前的石阶下。

  女眷中有人认出来了,娇娇地喊了一声:“贺小侯爷来了!”

  贺渊?

  宋青尘好奇又警觉地循着望过去。

  马背上的人轻勒缰绳,这匹看似不驯、满是凶戾气的黑鬃马便温顺停住。骏马眼放幽光,似在扫看周围众人。

  令人生出寒意的不光是骏马的眸子,更是它前胸一条狰狞的长疤——这显然是上过沙场的战马。仿佛印证着当年马背上将领的勇武之姿。

  女眷们许是被这匹战马引去了目光,纷纷上前围观夸赞,又有意无意的想要与马上之人攀谈。

  宋青尘站在阶上,他目光悄然上移。

  马背上的少年约十八九岁,眉目间满是英气,鼻梁骨直挺,像一把利剑。

  他人虽是极英俊的,目光却森冷。此间他单手撑鞍,一跃下马,动作干脆利落,没一点拖泥带水。春寒料峭,他居然只一件单薄的玄色窄袖袍,周身遍是将门子弟的凛然气质。

  下马后方才凸显出此人极高挑,他微眯双眼,随意的扫看人群。阳光下这样的少年本该是温润的,却满身都透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。

  定远侯贺渊,书中主角。

  其父战死沙场,他代父出征一年平定北国之乱。奉京人称贺小侯爷。

  青绫便上去与他寒暄。只见贺渊方才森冷英毅的脸上,于一回转间,已然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笑意。又有两名女眷从国公府出来,很热络的上去搭讪。

  他隐约有些明白,为何原主会如此倾心于贺渊。如果是将此般少年人收为入幕之宾,多半不仅仅是肉体的欢愉,甚至可以是一种精神满足。

  只不过,可惜了。

  这名样貌端方的少年,是个十足的戏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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